星期四, 3月 20, 2008

未曾深愛已無情

我曾經養過一隻狗﹐那時我年紀小﹐才十三﹑四歲。小狗名字叫尼尼。後來我出國讀書﹐媽媽把牠轉送給阿姨。在阿姨家牠生了小狗﹐而小狗又生小狗。尼尼在阿姨家活到耄耋。

我曾經養過一隻狗﹐這時我年紀已經老大。小狗名叫米露。我明天便會把牠退回原主﹐因為我愛自己多過愛別人。

事情是這樣的﹐我的鄰居養了一隻小狗﹐三個月大﹐名字叫羊扒。小狗好袖珍﹐好可愛﹐我見到後﹐便決定也要養一隻。各方仁人君子聽了都勸﹕『你勿要做此傻事。養狗不比養貓﹐好多功夫呢。每天要陪牠散步﹐按時候放牠出去院子裡做大小二事。』他們縐眉﹕『你太自私了﹐又那裡會幹此事呢﹖』


羊扒


中年危機是我最近頻頻做傻事的借口﹐例如穿耳孔。於是幾個星期前的一個週末﹐我跑到一個保護動物機構﹐領養了一頭小狗。 小狗好可愛﹐才六個月大﹐我為牠命名為米露(Milo)。在帶牠回家前﹐我首先帶牠去動物美容院修理毛髮。



米露


到家後﹐我家的小貓阿刨和阿嗲﹐看到這不明物體﹐馬上鑽到床底下﹐米露也不理牠們。我到廚房弄晚飯﹐讓米路在廳裡玩﹐但牠緊貼的跟著我進廚房﹐像是好不捨得。後來牠嫌悶﹐便跑到廳裡。我步出廚房時﹐不由自主的驚叫。牠在我的硬木地板上撒尿﹗還有牆的角落﹗我不知道打牠好﹐還是罵牠好。後來想到牠是個畜生﹐打也沒有用﹐便狠狠的罵牠一場。

之後的每個中午﹐我都得開車回家吃午飯﹐因為要放狗兒到院子了做大小二事。

幾天後﹐我鄰居兩夫婦要到澳洲旅行﹐我答應了他們我會照顧羊扒。於是家裡馬上熱鬧起來﹐一家五口了。當然﹐阿刨和阿嗲還是整日價的躲在床底下。兩隻小狗任意的在廳裡書房裡睡房裡稱霸。

羊扒和米露﹐各自有不同的性格﹐羊扒膽大﹐活潑﹐會追著我來玩﹐會把我丟向前的小球銜回來給我。米露膽小﹐丟了小球﹐牠看也不看﹐只是呆呆的看著我。

有一晚我帶兩隻小狗到寵物店裡逛。就怕貨比貨﹐店裡的顧客看到羊扒﹐都說牠好漂亮﹐好活潑好可愛。米露就站在羊扒的身旁﹐竟然好像是透明般。沒有人稱讚牠一句。

噢﹐我忘記提起﹐每天晚上﹐當我把狗兒們關進籠子裡﹐米露便會不停的叫。於是我那幾天便沒有睡一場好覺。羊扒到後﹐第一﹑二晚牠會乖乖的安靜的睡到天明。到了第三晚﹐羊扒有了米路做榜樣﹐便開始吠叫。凌晨一點﹐凌晨三點﹐凌晨五點。兩隻狗不停的想我把牠們放出籠子裡。 那又怎麼可能呢﹖牠們還不懂得不得在家裡撒尿啊。

然後﹐我決定了﹐明天便會把米露退回給原主。我不要羊扒染上惡習﹐因為鄰居的老先生曾經說羊扒是個乖孩子﹐每晚在牠的籠子裡安睡。 我想我要找個偉大的理由﹐可以壯士斷腕心安理得的把米露退回去。

我的朋友們看穿了我。『你又坑了一隻無罪的小狗。把牠退回去﹐你傷了牠的自信﹐使他牠對人們不再有信心。你壞啊。』

我怕這一個責任﹐雖然羊扒不屬于我﹐但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愛米露多過愛羊扒﹐所以米露在我家裡不會有幸福。

我知道我的一時慾望﹐衝動﹐做了這一個傻事。但是﹐我是自私的﹐我更愛我的自由。這個事實我不能改變﹐也不想改變。

明天我要放棄你啦。

再見了﹐米露。

星期一, 3月 03, 2008

幾個為甚麼


 

甚麼時候網民成了民意指標的呢﹖很討厭香港的娛樂版﹐尤其「明報」﹐常常說「網民在網上的意見」如何如何﹐怎樣怎樣。但是寫文章的記者沒有寫明是網民來自那一個網站﹐於是讀者如我便想﹐這是甚麼樣的報紙﹐連這種文字都能刊出。大報沒有大報的報格﹐都淪落了。


為甚麼秋官要出席肥姐的葬禮﹖他沒有露面﹐於是報紙又標題「網民炮轟秋官無情」。嗯﹐是你自己報紙記者不敢寫這標題﹐而利用「網民」來嘩眾吧﹖我不認為秋官有責任出席葬禮。那是前妻﹐那一段婚姻是前塵﹐為甚麼別人會認為他需要出席她的葬禮呢﹖生前做不到給她無限的愛﹐身後何必要假情假意呢﹖我說秋官根本是真君子﹐不用管人家怎麼想。給女兒支持﹖途徑多得很﹐不必給你們看見。


為甚麼香港人都這般無聊﹖女星受害﹐不雅照成了大眾茶餘飯後的質料﹐娛樂了人們﹐人們還要一沉百踩﹐打電話投訴她上電視出席慈善表演。然後報紙還要大肆渲染﹐細說投訴數目多少。不過﹐投訴的看來一定是報館的記者﹐不然如何把稍微沉澱的事件再炒熱﹖


為甚麼陳冠希需要向大眾道歉呢﹖照片又不是他在互聯網發放。男歡女愛是他們關上門自己的事情﹐與眾人何關﹖你們不小心看了照片不安﹐該罵的是發放照片的人﹐是刊登照片的報章﹐不是他她她她和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