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發生在拉斯維加斯的事情好像非常的不上路﹐廣告都說了: Whatever happens in Vegas stays in Vegas。
一早已經安排七月下旬到拉斯維加斯打橋牌﹐後來藹銳打電話來說﹐既然他和我都在賭城﹐那麼他要安排一個驚喜生日派對給添﹐為他慶祝六十大壽。添不會打橋牌﹐他會遲我們幾天才到賭城。
添和藹銳是同日同月生﹐更同生肖﹐不過藹銳比添小了十二歲。他們在一起已經十多年了﹐朋友都是共同財產。於是他發請柬﹐邀請一班老友記飛到拉斯維加斯﹐吩咐他們在七月廿六號那晚齊集酒店房間﹐然後他會拉添到達﹐大家齊喊「Surprise! 」之後再拉大隊到酒樓吃飯。
我被安排聯絡酒樓訂位。在番邦那有香港福臨門般的好食肆﹖也不過是搓和搓和罷了﹐那裡需要訂位子﹖既然他叫到﹐還沒飛到賭城前幾天﹐我聯絡了一家在唐人街的餐廳﹐跟他們議價﹐訂了菜﹐又說好會在禮拜二親自到酒樓下訂。
我才從華盛頓回來兩天﹐禮拜六便又要飛往拉斯維加斯。在華府時我病倒了﹐腸胃不舒服﹐吐了整夜﹐第二天躺在酒店的床上不能起身。回家後以為沒事了﹐便在禮拜五和同事吃泰國餐。糟糕了﹐零晨三點我又開始嘔吐﹐就像在華府時一般。飛機是早上七點鐘﹐我只好硬著頭皮上機。坐下後我馬上把座位袋中的嘔吐紙袋拿在手上。真靈。我根本不用買機票座位﹐因為全程都是躲在洗手間拿著袋子嘔吐。
從華氏一百零二度的達拉斯﹐飛到一百零八度的拉斯維加斯﹐下機後熱浪撲面﹐簡直想原機折返。所以到了之後﹐我沒有離開過酒店。也不出奇﹐因為每次打牌都是打得天昏地暗的﹐足不出戶。拉斯維加斯的酒店本身就是一個小城﹐內裡又好幾間食肆選擇﹐賭場根本不希望顧客離開﹐最好是把全部身家奉獻給它好了。但是在拉斯維加斯九天﹐我竟然一次都沒有坐在賭桌前。我這人手氣最壞了﹐所以甭想橫財就手﹐壓根兒不用心比天高。
到了星期六﹐我們到時到候到達朋友的酒店﹐用半個小時裝飾房間。然後給藹銳一個電話﹐說人到齊了。大約有十個人吧﹐躲在床邊。門開了便大喊「Surprise! 」派對開始。
在拉斯維加斯我們當然要糜爛璀燦。藹銳預約了一輛可以載十六人的「林慕仙」﹐當作我們來往酒店和酒樓的交通工具。車子裡面裝潢豪華﹐我們開了瓶酒﹐就當自己是芭麗絲希爾登畢妮史比雅。
是夜﹐賓主盡歡。至於飯局後到那兒消遣去了--就讓我把這些細節留在拉斯維加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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